“那不行,我们都是身价清白的知识分子,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范新维激动的说道。
“身价清白?”傅学华差异的问道:“范新维,你的爷爷好像是高官吧,你的父亲也是资本家,你的清白在哪里呢?”
“我早就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我是自己养活自己。”范新维狡辩的说道。
“你是从多大开始养活自己的呢?一岁还是两岁呢?”傅学华挤兑的说道。
“我,我,我,大学的时候,我就自己养活自己了,我自己勤工俭学,我自己赚取稿费。”范新维死撑的说道。
“哦,这么说的话,那你大学之前,还是依靠你家庭剥削的劳动人民的财富,来滋养你富裕奢侈的生活?”傅学华不急不慌的质问道。
“你胡说,我小时候的生活过得很贫困。”范新维胡扯的说道。
贫困?
贫困的话,能读大学吗?
难道大学都免费的吗?
你把别人当傻子啊?
一力降十会,不和他多啰嗦,你不干活,我就扣你小组的粮食,我不和你计较,反正有人和你计较。
果然,一会的功夫,几个昔日官老爷回神了,麻的,范新维跑了,他的活谁敢,想跑,那也要把活干完。
几个官老爷过来了,打量一下李国义的神情,马上明白李国义的态度,二话不说,不顾范新维的鬼叫和挣扎,拖着他就去干活了。
麻的,我们在干活,你在偷懒,指标完不成,倒霉又是大家,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一会的功夫,又打起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打起来了。
打了一会,消停了,然后继续打,打了休息,休息完了再打。
一天下来,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场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打,因为有人抢了知识分子的伙食,知识分子不愿意,所以又打起来了。
你们不是要绝食吗?
既然绝食,为什么不把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