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么,有的时候,就是得寸进尺。
你让着他们,他们以为自己是对的,所以做事的时候,更加的理直气壮。
那些下放的知识分子,当然为什么会下放,因为城里的那些专业的人士,耍嘴皮,没有说服他们,觉得他们不可救药,所以才下放。
或许,你可以换个角度想,一帮做思想的教员,没有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教员失败了,所以恼羞成怒,把他们给赶走了。
他们之所以被下放,是因为他们的胜利者,失败者不敢面对胜利者,所以,以下放的方式来逃避呢。
既然是胜利者,走到任何地方都是抬着高高的头颅,而且作为胜利者,也有拯救失败者的责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么。
“什么?”傅学华吃惊的问道:“你说那些知识分子找我?”
“对,场长,他们找你讲道理。”李国义小心的问道。
“一根草。”傅学华无奈的骂道:“他们吃饱撑着吧,还是显得太无聊了?找我讲什么道理,我很忙的啊?”
“场长,那么怎么办啊?”李国义显然没有办法,最近的李国义,被那些知识分子,折磨的要崩溃了。
打不得,骂不得,饿不得,还要伺候的好,真是一帮祖宗。
既然点名道姓的找傅学华,傅学华当然不能壮怂了,所以,很快出现在那些知识分子面前。
“小同志,怎么称呼啊?”有个40多岁的中年人,挺斯文的,戴着眼镜,和气的自我介绍:“我叫费国明,主修社会学,主要研究社会结构。”
小你妈妈的脑袋。
麻的,居然歧视我?
“费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我很忙的啊?”傅学华不客气的说道:“我姓傅,在农场,你可以叫我傅场长?”
“小傅,你才多大的年纪啊,怎么有点官僚主义啊?”费国明有点不满意的说道。
“场长,代表职务,代表着能力,代表组织的认可,也代表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