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也是一样,傅学华去县里,都是依靠两条腿,都没有专门的马车待遇啊?
傅学华坐在马车上,看着那些桀骜不驯,天塌不弯腰的风骨,傅学华显得很无奈,上面的同志都是废物。
学习班,教育班,批评教育,自我检讨,自我批准,反复教育,五花八门的手段,统统都用上了,该搞定的都搞定了,搞不定的,你们没有办法了,直接往下面仍,让下面的同志搞定。
哎,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天时地利人和的大环境下,都无奈奈何的事情,你交给底下人,这不是推卸责任吗?
傅学华注意到了,几个领头的家伙,用非常鄙视的眼神,肆无忌惮的评价这傅学华,估计嘲笑傅学华太年轻吧?
或许也是嘲笑组织没人吧,居然小伙子都拉出去凑人数了。
牛气,真的牛气,背井离乡,居然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
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命运是怎么样的了吧?
就在大家相互打量的时候,马车终于到农场,荒僻,荒凉,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还能把他们吓到不成,读书人,心中有正气,所以,无所畏惧。
李国义看着来一群老弱病残幼,差异的问道:“傅场长,这是搞哪一出啊?”
傅学华小声的解释一下他们的来历,无奈的说道:“一群大爷,要伺候好啊?否者,他们的一支笔,让我们遗臭万年啊?”
李国义惊叹的问道:“都是知识分子啊?怎么下放到我们这里来啊?我们这里的条件太艰苦了吧?”
“那我们是不是把房子再好好装修一下,哎呀,他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啊,我们是不是还要给镇上帮他们买点生活用品啊?”李国义紧张的问道?
还装修房子?
还买生活用品啊?
真的把他们当做祖宗来伺候啊?
李国义是泥腿子,在骨子里面,对知识分子那是充满了尊重,就是那些资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