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家伙,都不是好人,朱家的一家人,现在是下等人,正在干活呢,让他们挑秧水呢?”
傅学华疑惑的问道:“朱家的老爷?朱忠才家里的吗?”
那个大叔开心的说道:“对,看到那个老家伙没有,背弯的跟麻虾一样的老不死,他就是朱忠才,累死那个狗养的,以前就知道欺负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收拾他们了?”
哦,明白了,原来在劳动改造啊,朱巷的朱忠才,可是附近有名的大老爷,为什么叫做大老爷呢,因为这个朱巷镇,都是他们朱家的地盘,傅家跟他们朱家相比,那绝对是提鞋都不配的份。
容县南边,几个有名的大老爷,袁巷镇的袁家,朱巷镇的朱家,许家堂的许家,茅南的潘家。
不过最大的大老爷应该是沈家和谢家,不过他们都是城里人,一般住在城里,和大家的打交道比较少。
所以在南片一带,袁家,朱家,许家和潘家,他们都是比较出名的大土主,每家都上千亩良田,记住,是良田,不是山地和下等田。
他们家确实富有,佣人,雇工和丫头相当多,他们从来不用劳动,每年收的租子,吃一半,扔一半,糟蹋一半,浪费一半,还是吃不完。
蔡向大队还有一部分朱忠才的田土呢,这几天抢手的麦穗,就有一部分是朱家的,所以北山的人,都知道朱忠才,只是没有想到朱忠才现在落到这个地步。
傅学华感慨的说道:“哎,朱老爷也是厚道人,怎么这么惨?尖底捅,这个缺德的办法,谁想出来的?
那个大叔也不介意傅学华的讽刺,呵呵说道:“我们东庄的大队组长,张骏,这个办法好,他们这些下等人,想偷懒都不可能?”
尖底捅,这个办法太缺德的,圆锥的桶底,你就算累了,想把水桶放下来休息一下,那都是不可能,水桶一放都倒了,水桶一倒,里面的水都翻了,半天的辛苦都白费了。
所以挑水的几个人,就算快累死了,休息的时候,肩膀上也要担着水桶,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