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的喜讯,太子殿下会释然的。”
停了一停,见谢齐恒没有说话,齐氏又劝道:“其实,二王爷和三王爷的内院均无妃传出喜讯,太子殿下实在不必如此紧张。且,妾身听闻,荣国公夫人已经求了早日生子的秘方,送进了宫里。荣国公府子嗣繁昌,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谢齐恒看着妻子那温和而智慧的目光,心思转了好几圈,终究没有将太子殿下早年习武过急,曾经伤了肾脉的事说出来。
这么多年了,大内诸多太医悉心医治太子殿下,且太子并非好色之徒,想来应该已经治好了。
何况,鹰王爷婚事未定,证明陛下确实是依然爱护太子这位嫡长子的。
“你说得对。不过,日后你还是多陪着母亲,一起给王爷写写信,多多联系,为他们兄弟俩多多周旋吧!”
……
庆州王爷这边,陈元鹰刚与杨浩和杜浩心等人议定了次日派人前往各州搜查刺客线索一事,恭伯突然来报,庆州守备钟莫负带伤上门前来拜访。
陈元鹰微愣,看向武量:“你没派人去兵营传讯,让钟守备好生在营里养伤,见面之事不急?”
武量耸耸肩:“派了,但是钟守备自己要来,那属下也拦不住。”
“昨日钟守备就已经派了校尉过来请罪,说是他疏忽了庆州城外的警戒,今日必来晋见王爷。微臣亦对那校尉说过,王爷知他受伤在身,不会怪罪,让他养好伤再来,但……想必还是怕吧!”杨浩淡淡地道:“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刺杀。”
“也罢,快请!”陈元鹰挥挥手:“请他至议事厅一叙吧!”
半刻钟后,陈元鹰在庆王府第一进院子的议事厅里接见这位摔伤的钟守备。
这是一个身形壮硕,目光深沉而肤色略黑,颇有几分风霜的武将。
还被两位校尉挽扶着的钟守备一见到陈元鹰就挣扎着作揖:“微臣有罪,请王爷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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