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他:“你膝下就一女?你妻子呢?”
“在闲欢七岁时,为了帮小民采药,失足跌下山涯。”浑浊的眼泪从赵飞刀的脸上缓缓流下来:“可怜她年轻轻轻就这样被我连累……。”
朱家和赵家都没有老人了,干脆就搬来一块住。
陈元鹰顿时好奇地问:“你家闲欢可有许配给朱公子?”
“安焕应该有更好的妻子,且,闲欢自小当他是哥哥。”赵飞刀摇摇头:“小民也不想将他二人强绑在一起。”
呵,又一个表哥表妹不结亲的家。
陈元鹰倒是挺欣赏这样的安排:“现在没事了,只要这蛆虫对你的腐伤有效,毛医官就有把握医好你的腿,等你好了,安焕就可以专心读书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院门被轻轻地敲响,紧接着,一个悦耳的少女声音在门口响起:“赵妹妹在吗?是我,快开门。”
这声音倒是有些熟。
武量赶紧去开院门,不多时,啧啧称奇地前来汇报:“王爷,没想到啊,来的居然是左家那位得了画作第一的小姐。”
陈元鹰微愣,很快忆起一张气质文静的少女面孔:“是左含珠?”
“是的!她和赵闲欢算是闺蜜,以前天天都来。”武量的眼中有几分八卦:“刚才她认出了属下,还让属下向王爷表示感谢,属下刚才把她引到朱夫人那边去了。”
陈元鹰恍然大悟,看向病榻上的赵飞刀:“这位左姑娘与安焕才是一对?”
赵飞刀苦笑:“左姑娘是来得挺勤快的,她兄长与安焕的交情一向不错,但从未提起过婚事。”
“行了,你先操心你自己的伤吧!只有你养好了伤,你姐姐的心病才能去掉,安焕才有心思好好读书,成家立业,否则,一切都是空想!”陈元鹰了然地提醒:“现在感觉怎么样?”
“痒痒的,挺舒服,倒也不疼。”赵飞刀仔细地体会,有些稀奇地道:“这些小虫子果真没有咬小民。”
而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