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挪步靠近父亲,看向蛆虫的目光,就不再透出嫌弃,反而流露出几分祈求和希翼。
毛医官同样一怔,继而立刻大步上前,往瓷盒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您这里……。”
见他脸色大变,一旁的杜安焕一怔,忙也上前往瓷盒里看,继而同样咝了一声,再看向陈元鹰的目光,就变得异常震惊。
陈元鹰却依然只盯着腐肉上的软体昆虫,面不改色地道:“都是本王让武护卫昨天去搜集的。只要一条凑效,其他的都可以上,缩短时间。如果不凑效,再丢也不迟。”
毛医官的眼中很快多了一抹佩服,继而便郑重地伸手道:“王爷贵体,还是微臣来拿吧!”
等从陈元鹰手里接过这尊瓷盒,毛医官再意味深长地看着不远处发呆的杜安焕:“杜公子,王爷的诚意,你可感受到?若非真心为你舅父治病,以王爷之尊,又岂会亲自来做这事?若非是王爷下的令,以武护卫的地位,又岂会亲手去搜集这等污秽之物?”
杜安焕顿时猛一个激泠,继而再次郑重地向着陈元鹰拱手作揖:“多谢王爷厚爱!”
陈元鹰摆摆手:“不必这么客气,先观察看看此法是否行得通。嗯,令堂身体亦有不适,对吧?”
杜安焕精神一振,瞅向毛医官。
毛医官会意:“反正已经来了,本官现在就去诊治令堂。”
……
赵飞花主要是心病,加之早年疲劳成疾。
眼下见王府因为欣赏儿子杜安焕的文采而派来了医官,赵飞花的精神都要好一些。
毛医官迅速为赵飞花诊了脉,再开了几副药,赵闲欢便自告奋勇地去抓药。
等她于一刻钟后抓药回来,陈元鹰一行人又移步赵飞刀床前,查看这蛆虫的情况。
原本应该是对虫类动物畏之如虎的赵闲欢,毫不避讳地凑到父亲的跟前,继而便惊喜地大声叫起来:“呀,腐肉真的少了,而且这蛆虫大了一点点!”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