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梅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狡猾:“若不仅仅是庆州呢?刘大人,从荣州骑快马到庆州,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抵达啊!本官觉得,从现在开始,龙州就要加强本地路引的核查了!”
刘永清马上会意地拱手:“是,多谢朱大人的提醒!不过,本官自得知王爷要来封地前,就已经知会了聂大人和毛大人,加强路引上的核查了,除了应该前往京城会试的读书人之外,其他农人和工户的路引,一律严管!”
朱自梅顿时缓和了脸色:“刘大人想得很周到!我龙州现在还是人口少了些,对逃户的管理必须再加强!”
……
两天多的时间里,五百名王府的护卫步兵便已经将那大坝所在位置的外围百米之外,用简陋编成的竹篱和木篱全部围了起来,只留下一条通道供材料和人员进出。入口处设简陋岗亭来查验进入者的身份,相当于临时的军管。
这日下午,风尘仆仆的武成骑着一身泥土的御马,从越州返回,来到胡家别院,带回了陈元鹰的二舅谢英恒亲自写的书信。
在另辟的书房里听完了武成的汇报,再看过了二舅的书信,陈元鹰顿时欣喜不已:“二舅果然支持本王,直接在越州给本王炼生铁,再找人护送过来,每三天发五车,一共能发二十车!”
这二十车的生铁,谢英恒在书信里已亲手写明,只收一半的钱,五百两黄金。
另一半,就算是他这个二舅舅给陈元鹰这个小外甥的呈仪。
谢英恒与谢永恒,还有陈元鹰已过世的母后,是一母同胞,这样很够意思了。
在书房里高兴地大笑了几声之后,陈元鹰便使宫林将正在忙于公事的朱自梅请来,告知此事。
朱自梅也是相当意外,继而欣喜抱拳笑道:“恭喜王爷,既然如此,我等便从三日后,正式压路!此外,三日后,各村也基本完成了农忙,王爷可以请杨大人再派些护卫军去监工各村挖渠的进度。”
“自当如此!”陈元鹰满口应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