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动了?”
“是的老爷!想来,鹰王爷是下定了决心!”恒伯有些担忧:“道是因寻不到您,所以他的护卫军会过来挖渠。老爷,可不能这样任他们践踏我们赵家的田啊,那可有一半都是上等田啊!”
赵得先顿时在书房里烦燥得走来走去:“那你让老爷我怎么办?庆州那边明明是传了话,让我不要露面,避开与他们正面冲突。可现在,老爷我再不露面,他们就要老爷我的命了!”
恒伯在一旁苦笑。
凭心而论,从龙州州衙里传出来的那份渠图,对赵家的农田和庄子,大有好处。
只是,赵家这些年来,依仗着庆州嫡支的那位姑奶奶,一直攀附在勇毅侯府这棵大树上,从庆州获得了不少好处,牵扯得太深了,眼下就不太好脱离了。
赵家又一直没有出色的官场后辈,无法自立门户。
豹王的封地是在富裕的荣州,但荣州的地价太贵了,赵家根本舍不得在庆州和龙州的家业。
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私下里在庆州置的那些中等田产,恒伯一咬牙,大胆地提议:“老爷,他是皇亲,您只是平民,根本无法对抗啊!就算是勇毅侯府,也不可能为了三房的一个良妾,就跟鹰王爷对着干吧?咱们不如,不如降了吧?”
“老爷您赶紧先露个面,配合着鹰王府把这沟渠给挖了,否则,真要惹恼了鹰王爷,随便罗织个罪名,咱们赵家扛不起啊!”
眼下鹰王爷得老天爷的庇佑,气势如虹,庆州本家的都不敢硬扛,何况他们龙州分支,那就更不可能扛得住了。
赵得先的脸色变幻数下,最终颓然倒在椅子上:“也罢,你赶紧备些厚礼,老爷我今晚就去见州衙刘大人!”
……
次日下午申时,从庆州运来的五平板车载着修坝用的土石方材料,在王府府曹何功率领的五百名护卫步军的共同押送下,抵达了龙州城。
杨浩率一百名骑兵,在龙州城的北门外接应了这五车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