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鹰便恼火地紧盯着他:“既然公事较少,就该好好管教妻女,少在别院附近逗留!一旦被皇上知道,他妻女妄窥本王行程,你以为,他们全家能讨得了好?”
刘永清一呆,继而马上惶恐地从座位上起身并抱拳:“王爷息怒!毛大人虽然行事略有些功利,但或许是觉得王爷英姿年少,才想为爱女寻个妥当的归宿……”
陈元鹰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刘大人无需再多言!你应该知道,本王打算在龙州修建水渠,毛大人在这个时候,放纵妻女来胡家别院踏青……莫非以为,本王见了美色就会对他另眼相待?”
此刻的他,虽然还是那张清雅漂亮的脸,但眼眸中的森森寒意,堪比严冬,嫡出皇子的天生上位者气质,在这一刻完全昭显出来。
刘永清再度一呆,继而,听懂了,心里猛然打了个寒颤,慌忙陪笑:“是是是,王爷英明,岂会因些许的儿女私情就破了规矩……微臣明白了,微臣回去一定好生告诫毛大人!”
见刘永清是真正听进去了,陈元鹰的脸色也霁和了,端起从宫里带来的御造茶杯:“行,你且回去吧!等过得几天,本王的渠图定下,还要有劳刘大人将这龙州的乡绅们召集起来,共襄盛举!”
“是!”刘永清恭敬地起身告辞。
……
等刘永清急急地回到州衙,便询问师爷:“毛大人可在?”
师爷迅速瞟一眼四周,低声汇报:“刚从医馆里回来。大人,可是王爷他……?”
刘永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快请毛大人来书房!”
待稍后,他在书房里等到了前来的毛真,就见这位昔日的下属此刻的脸色颇有些难看。
挥退了送上茶水的下人,刘永清颇有些不满地盯着毛真:“毛大人,你可知,刚才鹰王爷着人把本官唤了去,好生发了一顿脾气,要治你们家一个窥视皇室行踪的大罪!”
见毛真一呆,继而有几分惶恐,张嘴欲辩,刘永清又放缓脸色:“本官知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