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待得太晚,要不然的话,老爸老妈肯定得一直熬夜等到他回家不可。
于是,向南和孙福民便提前退了场。
将孙福民送回家后,向南这才返回了家,到家里时,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老爸早就回房间睡觉去了,老妈则还搂着被子窝在沙发里一边半眯着一边看着电视,等看到向南回来了,老妈这才嘟囔了一句:
“一身的酒气!还不赶紧洗把脸,回房间睡觉去,明天一大早还得回你爷爷家呢!”
“哦,知道了。”
向南应了一声,也不多话,换了鞋子后,赶紧到卫生间里匆匆洗漱了一番,便回房间里睡觉去了。
……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往年。
跟着老爸老妈跑了三天亲戚,到了正月初四,向南便直接从金陵出发,一路坐车赶到了姑苏,给自己的缂丝织造老师柳河川拜了个年。
柳河川的缂丝织造工作室尽管还在放假中,不过,倒是没有关门,有些苦逼的龚小淳早早地就被拉来练手了。
看到向南以后,龚小淳一脸吃惊,显然是没料到向南会过来,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连忙扔下手里的活计,三下两下就迎了上去,惊喜地喊道:
“向南,好久不见啊,你怎么过来了?”
自从向南上次离开后,差不多有小半年没见了,他还以为向南以后都不会来了呢,没想到刚过了年,向南就出现了。
“这不是过年嘛,过来看看柳老师。”
向南朝他笑了笑,问道,“柳老师不在工作室?”
这小半年过去了,龚小淳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变化,性格也一如从前那般跳脱,估计改不了了,就是不知道他的缂丝织造技艺有没有什么大的进步。
“老师上午来了一下,就出去了。”
龚小淳想了想,又说道,“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他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很开心的。”
“别,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