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博物馆这边谈得怎么样?”
在回孙卫安家的路上,孙福民看了看玩累了的小孙子靠在自己腿上睡着的样子,忍不住会心一笑,紧接着又开口问起了向南的事,他说道,
“顾恺之的那幅《女史箴图》损坏得很厉害吗?”
“嗯,还是有点严重。”
向南点了点头,将自己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叹道,
“也不知道博物馆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然会选择采用‘倭式折屏手法’来修复这幅古画,现在时间一久,问题就严重了,连日常的展出都已经成了问题。”
“哼!还能怎么想的?因为那个时候,欧米这边根本就没有懂得维护保养华夏古画的文物修复师!”
孙福民脸色阴沉得厉害,他愤愤地说道,
“你看看咱们国内的博物馆会有人用‘倭式折屏手法’来处理长卷古画的吗?这是处理油画的方式,怎么能用在华夏古画上?要是在国内有谁敢这么做,他肯定会被人活活打死!”
“‘倭式折屏手法’对古画伤害是很大的,因为是将古画装裱在了木板之上,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木板会裂开,而华夏古画通常是绘于绢帛或纸张上的,也会随着木板的裂开而裂开。最关键的是,哪怕是采用了最先进的技术手段,也无法从根本上逆转这一过程。”
顿了一顿,孙福民又看了看向南,问道,“向南,你准备怎么修复这幅《女史箴图》?有办法逆转吗?”
“暂时还不好说。等明天正式开始介入修复时再看看吧,先把那些容易修复的给修复了。”
向南摇了摇头,说着,他又转头看了看孙福民和孙卫安,接着说道,“对了,老师,孙哥,明天还得麻烦孙哥送我过来一趟,然后我就住在博物馆附近了,也免得每天来回奔波。”
“住这边干嘛?”
孙福民还没说话,孙卫安忍不住了,他皱着眉头看了向南一眼,说道,
“从家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