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耐不住的性子,想要学好古书画修复技艺,那真是难为她了。
其实,每一年从考古文物系毕业的学生,真正从事文物修复的人并不多,这些毕业生要么转专业考了研究生继续深造,要么就凭着一张本科毕业证考了公务员,更多的人,则是走向了社会,从事着跟考古文物毫不相干的职业。
事实上,不单单是考古文物系毕业的学生是这样,哪怕是那些热门专业的毕业生,也都差不多这个样子。
因此,像柯思思这一类学生,并不用担心就业的问题,也不一定会真的从事文物修复的工作,既然这样,那会不会修复文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南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柯思思也发现了孙福民和向南,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甜甜的笑容,她将小排笔往长案上一扔,小跑着来到孙福民的面前,装作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说道:
“老师,我能不能不练刷纸了?您看看,我手指头上都起茧子了。”
“好好好,不练就不练,那你去练揭裱好了。”
孙福民一脸和蔼,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
向南看的是一脸无语,说好的“男女公平”呢?这时候怎么就不公平了?
当初我练习刷纸的时候,可没这待遇,要是敢擅自停下来歇息,老师那可是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你骂个狗血喷头。
哪有像现在对待柯思思那么温柔?
“嗯嗯,谢谢老师。”
柯思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练习揭裱虽然还没达到上手修复文物的地步,但至少也比之前拿着个排笔,像个傻子似的不停刷宣纸要好得多了。
她转头看了看向南,笑嘻嘻地说道,“师兄,揭裱怎么揭啊?能不能辛苦一下师兄,示范给我看一下?我晚上请你大餐好不好?”
向南连忙摆手,说道:“吃大餐就免了,我示范给你看一下好了。”
一想起跟女孩子吃大餐,他就忍不住回想起当初在豫章时的那场“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