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了。
实际上,1978年在齐鲁省临淄窝托村发掘的西汉早期某代齐王墓的五号陪葬坑中,曾经出土了一面矩形铜镜,在其背部也有五个半环状钮,但铜镜的背面有浅浮雕连弧纹、柿蒂纹和夔(kui])龙纹。
向南所清洗的青铜器残片的背面尽管没有浮雕,不过也有五个半环状钮,也足以说明这就是一面青铜镜了。
“如果文字不足以说明,那这个就足够证明,这整套文物,的确是衣镜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陶勇又小心翼翼地将一大块漆器残片轻轻托放在工作台上,他笑道,
“大家来看,这块残片,应该是整个衣镜的镜框上半部分,在残片的顶端还残留了两个类似铜钉状的物件,应该是起到将镜框固定在镜框上端的横木上的作用,不过很可惜,这些残片之中,好像没有发现固定衣镜用的横木或镜架。”
“嗯,从陶老师发现的这几块漆器残片,以及向南在青铜器残片上的发现,再结合博飞清理出来的漆器残片上发现的文字,应该可以确定,这些漆器残片以及青铜器残片,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件衣镜。”
西江省博物馆业务副馆长熊嘉正,也是见多识广的考古专家,此刻他在见证了确凿的实物和文字之后,很稳重地肯定了大家的发现。
随后,他又回到了之前漆器修复专家陶勇提到的重点,问道,“陶老师,您之前说的孔子和颜回的画像,是在哪块残片上?”
“这里!”
陶勇抬手指了指几块已经按照残片断茬暂时拼合在一起的残片,笑道,“我刚刚仔细注意了一下,博飞清理出来的,应该是镜掩残片。”
“镜掩残损得比较严重,已经破损成几十块了,上面大部分图案和文字都看不清楚了,只有比较大的两块还能辨识。镜掩的正反两面,实际上也都有彩绘和墨书文字。”
顿了顿,他又抬手指了指路博飞刚刚清理出来的那块漆器残片,解释道,“刚刚博飞发现的文字,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