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说道,
“咱们也不比修复速度,就看看最后锔瓷后的古陶瓷器能不能装水,然后再看锔子的排列效果,以及最后呈现出来的艺术效果。”
锔瓷最开始本来就是走街串巷,帮寻常百姓人家锔碗锔盆的,如果锔好的碗和盆不能盛水,本身就已经证明这件器物修复失败了。
到了如今,锔碗锔盆的匠人们消失了,锔瓷也变成了一门艺术,它不再像之前锔碗锔盆的匠人们那样只追求不漏水,还要看锔子排列得整不整齐、有没有艺术性。
“反正也只是比试,古陶瓷器就不必了吧?”向南想了想,说道,“我让人去买两件现代工艺品来,敲破了就可以了。”
工作室里的古陶瓷器,大部分都是客户送来修复的,自然是不能随便动的。
而且,锔瓷是要在瓷器上钻洞的,本身已经对文物造成了二次伤害,并不符合文物修复中的对文物“最小伤害”原则,因此,能不用文物来比试,就尽量不用文物。
“成。”
许弋澄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意见,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那我喊人去市场里买。”
向南笑着应了一声,便起身上了楼。
两个人都没有谈让谁来做最后的评判,实际上,到了他们这个程度,谁修复得好,谁修复得不好,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就用不着别人来评判。
难道向南还会耍赖,硬不承认自己输了不成?
像许弋澄这么骄傲的人,更是不屑于耍赖了。
向南到楼上让覃小天去买菜,今天有客人来,顺便买两件一模一样的陶瓷器回来。
覃小天一听,顿时两只眼睛都亮了,问道:“老师,是不是有人踢馆?”
“什么踢馆?你以为是武馆啊?”
向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是京城故宫过来的一个修复师,找我切磋锔瓷技术的。”
“老师你也会锔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