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还真没碰见过向南这样让人吃惊的天才,他比我孙子也就大那么一点,可现在就已经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得,说来说去,又说回向南来了。
闫君豪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承认,这向南的确让人吃惊,按照古人的话说,这叫“异数”,他附和了一句,“那您老有什么想法?”
“我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就是好奇啊。”
闫思远闭上眼睛,往后座上一靠,缓缓地说道,“我得亲眼看看,这小子在我有生之年,到底能闯出什么样的名堂来,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能伸把手扶他一下啊。”
也许是有些累了,闫思远说着说着,声音就轻了下去,渐渐地,车子里就响起了轻微的打鼾声。
闫君豪将车内的音乐音量调低,一边开着车往农场的方向驶去,一边想着父亲说的话,忍不住对向南都有些“嫉妒”了。
他高中毕业之后,就被父亲给扔到了米国念大学,一直到他创业成功,开始逐渐接手家族在海外的生意,从头到尾,哪怕是他最困难的时候,父亲都没说过要伸手扶他一把呢。
闫君豪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这小子,还真是幸福。”
……
“阿嚏!”
向南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抬起手来捏了捏有些发痒的鼻子,幸好手里的这只清乾隆年制珐琅彩花卉碗已经修复完毕了,要不然的话,说不准就被一个喷嚏给重新打回碎片,到那时,这件文物就可真没救了。
坐在一旁的田间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纸来递给向南,打趣道:
“按照华夏的说法,这是有人在向先生了?”
“也有可能是有人在骂我。”
向南撇了撇嘴,又将那只珐琅彩花卉碗好好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忙了一个多星期,总算是将这五件文物全都修复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