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为一堆泡沫！”
王天虎看了张凡一眼，表情写满了震惊。
他见过嚣张的人，可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还说什么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十年来的心血，化为一地泡沫！
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他花了十年心血打造而成的商业王朝，像是泥土夯制的不成？随随便便就垮塌掉了。
他正想要反驳，却见张凡淡淡一笑！
“有些人，现在恐怕连买底裤的钱都没了吧，更别提做起其他投资了，不过还是有些人愿意信任他的，但前提是建立在，别人并不知道他连买底裤的钱都没了。”
王天虎瞳孔骤缩，脸色瞬间就变了。
站在他旁边的王海一脸茫然！
“爸你愣着干什么，这小子这么嚣张，咱们好好收拾收拾他。”
王天虎一言不发，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红，最后化为惨白一片。
这个过程长达二十几秒，然后他呼出一口气，转头对儿子说。
“立刻向张凡先生道歉！”
王天虎面无表情，宛如脸上结了一层霜。
王海顿时傻了。
“爸，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做错什么呀，怎么要我道歉啊。”
王海别提多冤屈了，明明是自己被人家骂了。
现在，却要向对方道歉？
这还是自己老爹逼着自己要给对方道歉。
这小子不就是胡乱说了两句，还说什么底裤都买不起了，这怎么可能是王家现在的境遇？
“王海，听爸一句，道歉，否则我不会说第三遍。”
王天虎是煤老板出身，二三十年前的世道，想守住煤矿那是需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像他这种狠人，尽管这些年已经收敛了，但一旦发起怒来，表情说不出来的恐怖，那眼睛就和一双狼眼一样，仿佛要把人吞进肚子里去！
王海当即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