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线,便肖为一件极佳内甲。把内甲套在身上,而后又从行囊中取出手弩,扣在手臂上。取出二十枚铁流星,装进随身的虚皮兜内,曹朋坐在榻上心里面多多少少,感觉有些踏实。
“阿福,这大半夜的,你穿着一身衣甲干嘛?”
庞统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就看见曹朋一身戎装的坐在那里,。禁疑惑问道。
曹朋说:“不知什么缘故,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庞统坐起来,披上外衣,走到帐门口向外看了两眼。
“能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
曹朋苦笑回答,“我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早就去想应对之策,那里会像个傻子一样的坐在这里?”
‘你”…”,多疑了吧。”
‘或许!”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庞统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良久后,当刁斗四响时,曹朋突然倒在榻上,“睡吧,天亮之后,我们还要赶路。”
“你现在不担心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就是。”
说弄话,曹朋和衣而卧,拉起毯子。
庞统打了个哈欠,看着曹朋,轻轻摇头。这个阿福,有时候古里古怪,真看不明白”…”,卯时,田豫点兵,准备出发。
至辰时,一行车马浩浩荡荡从萧关驶出,踏上了出使塞北的路途。曹朋跨坐马上,领着韩德等人随大队行军。他就在中军,与田豫在一起去神色轻松。
远处,则是周良车队。
周良的年纪大约三四十的模样,胖墩墩,肉乎乎,一脸的笑容。
他没有骑马,而是坐在车仗当中。神情肃穆的看着身前的青年和白面无须老者。
“刘侯,真要如此做吗?”
经过一夜的调整,刘光看上去平静许多,恢复到往日沉冷模样。
他点点头,“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