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夫当务之急,是要做出一些成绩,让海西的百姓,对咱们产生新任,对朝廷重拾信心。
不然的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如空中楼阁,皆为虚幻。”
“做出成绩?”邓稷向濮阳闿看过去,“先生,你以为如何?”
濮阳闿沉吟许久,用力点了点头,“友学由小而大,所言颇持重,的确有一番道理。
看起来,我们都有些过于急躁了,一上来就去盯着海贼啊,盐枭啊……都忘记了‘信’字的重要性丵。友学说的不错,海西县如今经历这么多的动荡,朝廷威信早已经荡然无存。
如果我们想要立足,就必须要以‘信’为先。
否则,民心不得用,我们就算做的再多,也没有用处……我看了先前几任县令,到任后莫不是信誓旦旦,然则十年过去,死的死、走的走,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海西县呆的长久……
‘信’、‘信’……当年商君城门立木,不就是求的一个‘信’吗?
友学,那你来,海西‘三害’,我们应该从何处着手,才能够在海西,重立‘信’字?”
濮阳闿颇有兴趣的看着曹朋。
邓稷则陷入沉思……
“有了!”
他突然一拍手,旋即哑然失笑。
“阿福,你先说。”
在邓稷和濮阳闿的面前,曹朋倒不会感到什么约束,也不会有什么顾虑。
“我以为,想要立‘信’于海西,必先夺北集市。”
“哦?”
“你是说,铲除陈升吗?”
邓稷目光一凝,仿佛自言自语,“北集市掌控着海西民生,夺了北集市,就等于控制了海西民生要害……嗯,相比海贼行踪诡异,相比盐枭实力雄厚,商蠢子倒显得不足为虑。
偏偏这些商蠢子,危害最大。”
曹朋笑道:“中阳山有一句老话,柿子要挑软的捏!三颗柿子里,尤以陈升是一个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