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让我无法直视忍者这个职业。”
虽然样子很难看,但他的神情还算平静,也不似小孩子哭闹的模样。
在儿时所依赖和模仿的好友面前,他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有些不受控制的把这些天来所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
可实际上,他的感伤早已在前段时间消磨干净。
一边说,鸣人一边在凉介身旁坐下,同样是望着面前的村子,“我第一次出村的任务,是一个b级任务,对方只是一群好运气,学了些微末忍术的土匪山贼,想要走捷径,通过抢劫的方式不劳而获。”
“那个时候,我发现我们木叶出身的忍者真的很强大,面对普通人完全无力反抗的凶恶之徒,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我的手中轻易沾染着鲜血,但看着那些村民们扬起笑容跟我们道谢的模样,我的内心却暖暖的,没有半点害怕和不适。”
“所以后面接下的任务,面对敌人我都没有丝毫手软,因为我清楚我做的事情是对的,就算是杀了人,也是在相对正义的立场上,这种被认可和感激、崇拜的感觉,让我很开心。”
说着,他捏紧了拳头,“可前段时间,当我第一次面对敌村的忍者的时候,我明白了除了对与错,善与恶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让我对我做下的事情感到作呕,在我的身体在我体内这只狐狸影响下,犯下了极为残暴的罪恶……”
凉介没有说话,打断他的讲述。
而是作为一个很好的听众,安静倾听鸣人,诉说着对于这件事情内心的想法和彷徨。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出现封印松动的情况下,在尾兽控制的状态下,鸣人的意识没有全部泯灭。
也就会说,在那个过程下,他所施暴的一切都深刻映照在他的内心,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跟那些为了便捷,犯下罪恶的土匪、浪忍不同,云隐村的忍者是跟他们木叶一样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