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个学校，那最好了。
如果不是，他再用之前那个办法。
时间很快来到零点，秦攀之前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刚刚到零点就醒了。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直播间应该不会直播，但他已经没有了睡意。
他看到直播间满屏飞的弹幕，这些网友和他一样，也没法睡。
今夜，真的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与此同时，还有得到消息，通宵守在警局的警员们，即便是眼睛红红的，他们也一眼不眨的盯着。
唐果其实知道，能够开这种学校，其中关系肯定复杂。
即便是将学校封了，那些助纣为虐的人，都不一定受到惩罚。
但这不重要，天底下的事情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只要两夫妇不打消将她送进戒网学校的心思，她保证，读哪个学校就垮那个学校，保证让他们焦头烂额。
本来她是想再拖一段时间的，让那些人早点将钱给花光了，就不会退还给这两夫妇了，让他们心疼死。
奈何最近系统拍摄到各个角落里的事情，她不能够再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