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其他咒术部的医生,比如蔡子轩,来打下手兼学习锻炼。
还有旧印部的人员,为应对可能出现的精神冲击,手术室正在被布置上旧印石坐镇。
吴时雨和邓惜玫也将跟着进行感应辅助,这时候她们也坐在会议桌旁边。
不过要蛋叔来说的话,这种时候可能王若香更能帮上忙,可惜……
“如果打局麻,麻药有误入脑脊液和血液的风险。”司寇显说着道,“这样也会影响到我们对三叉神经的支别定位,手术质量会下降,运动功能受损的可能性增大,而且需要调整穿刺针位置的时候,得等到首次局麻药的药效消失后才能进行,手术时间增长。还有就现在的情况,局麻也会影响到治疗效果的第一时间判断。”
顾俊默然点头,面部手术不同于其它的位置,要考虑好对颅脑的保护。
全麻不能用,局麻也不能用……
“如果不打麻药,患者的痛苦会很大。”司寇显又看了会议桌边的众人一圈,“患者下午出现过血流动力学剧变,再来巨大的痛苦有可能会引发心脑血管意外。阿俊,你比我们了解患者的情况,你决定方案吧。”
司寇显这么说,章晋松也是这个意见,因为说到底谢一曼这个患者是交给顾俊负责的了。
顾俊今天做了很多的医疗决定,每一个都可以是致命的。
他就像走着悬崖钢丝,一个不好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但是摔的那个不是自己,是患者。
这种把别人的生命握在手中的感觉,非常沉重。
“不打麻药。”顾俊还是做出了决定,又一个决定,“局麻的常规弊端是其一;其二是治疗过程中患者对麻药已有过不良反应;其三是患者现在无时无刻就在承受着很大的痛苦,我认为手术的痛苦不会击垮她,甚至于出现另一种不是痒感的痛楚,可以使她的大脑产生快感。”
他自己是有这方面经验的,在狄拉斯-琳被迫演出恶梦奇观承受非人痛苦的时候,最难熬的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