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苏平低声“哦”了一声，将硬币慢慢揣进了口袋，然后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生活如斯艰难，但还要继续不是？
回到店内，苏平心中默念培育位面窗口。
很快，他眼前浮现出一个窗口化的表格，上面有许多地名，每个地名后面都是能量数字显示。
苏平从上往下拉动，看到了‘雷霆云海界’的字样，后面的能量显示是1000。
一千一次。
苏平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归于平静。
他已成佛。
苏平一直往下拉动，来到了初级培育位面，进入这里的能量需求是1到10点不等。
“嗯？”苏平忽然看到，这里也有一个‘雷霆云海界’位面，而后面的能量需求只有1点！
看错了？
苏平仔细看了两眼，发现没看错，那么，是系统错了？
“本系统不会出错。”系统的声音立刻响起，“这是雷霆云海界的位面碎片，里面是残缺的雷霆云海界，也许是边角陆地之一，又或是毫无生物和植物的废墟，进入有风险，宿主需谨慎。”
“碎片？”苏平这才注意到，后面有极小的两个“碎片”字眼。
他忽然想到联邦历史书上的描述，雷霆云海界早已破碎消失，莫非，这就是破碎后的碎片？
那……
先前进入的是完整的雷霆云海界？
可是既然破碎了，为什么又会有完整的雷霆云海界呢？
苏平心中疑问，但系统并未给出回答，他忽然感受到这系统深不可测的强大，看来以后还是少惹微妙。
游览一遍后，苏平便关闭了培育位面，并未选择立刻进入。
他累了。
太累太累。
在雷霆云海界三天死上百次，绝不仅仅只是个数字，其中近半数的死亡，都是在无比痛苦的折磨中死去的。
虽然每次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