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代表吗?”
“果然冰雪聪明。”李战说。
他举步走向光着身子的歼-16原型机,过来个目光警惕的工人,“你好,你有事吗?”
李战把自己的军官证递过去,“同志,我想了解一下这个飞机的情况。”
工人很认真的看了证件,还给李战,说,“不行,这个飞机还没公开。”
“我是空军飞行员。”李战说。
“也不行,你要申请。”工人说。
牛军走过来,说,“师兄走吧,我也没权限了的。”
她原来是项目组里的,现在不在了自然也就没有了涉密权限。
“好,打扰了。”李战说着,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和牛军回到车上返回招待所。
到了地方李战就扔下牛军不要了,直接找薛向东去。
薛向东住的是套间,有客厅有卧室,薛向东正在客厅窗户前的办公桌那里看文件。李战诧异地发现旅长居然戴上了眼镜。
薛向东急忙把眼镜摘下藏起来的一幕恰好被李战看到,他面露愠色训斥道,“你什么情况,内务条令白学了吗?”
李战连忙立正敬礼打报告,他已经走进来了,说,“旅长,你门开着我以为你在和谁谈话呢,怕突然报告吓到人。”
“什么事?”薛向东飞快的从短暂的慌乱中恢复如常。
李战想了想,走过去说,“旅长,你老花了?”
这是大事。
老花眼了还怎么开飞机?眼睛老花对飞行员来说意味着飞行生涯宣告结束了。可是在接装动员大会上薛向东信誓旦旦的对官兵们说他将会带头参加改装训练,以此来激励官兵们的训练热情。
李战突然想起来,过去好几个月里旅长飞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包括他在内的许多人认为那是因为旅长军务繁忙能用于训练的事情越来越少。你见过哪个步兵旅的旅长带头爬战术跑武装五公里的?
但是,空军不同陆军。早在去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