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国豪冷不丁地说,“你忘了城西那个村子,开发商后来都和村民打起来了。一个往死里压价,一个往天上要价,不动手才怪。真的,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断水断电算是轻的,直接挖掘机开过来开拆不是没有!”
“他们肯定不敢!”
应婉君淡淡笑着,信心十足,迎着众人期翼和疑惑的目光,她说道,“伯父,伯母,李战不是得了五个一等功吗,每一次市里县里相关部门的领导不是组织人敲锣打鼓送大大的牌匾到家里了吗?”
“是啊,没地方挂了,其他四副我包好给藏了起来。”李建国说。
应婉君笑道,“明天都拿出来,就摆在客厅里,把部队寄回来的喜报也都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茶几上。”
“别说县里了,就算是市长来了也不会动咱们家一分毫。”
李建国夫妇也好李龄夫妇也罢,他们都完全意识不到五个一等功的一等功臣意味着什么。他们根本想象不到他们的儿子(弟弟)的社会地位有多高,哪怕这是2010年,一个军人还不怎么受到尊崇的年份。
应婉君知道,在北库场站待了一个星期后她就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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