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你随意!”郭家豪猛地站起来,咕咕咕的就干了三杯下去。
王刚享受着叱咤风云的快感,端起酒杯干了一杯。
其他同学趁机进言,都希望王总能松一松手指缝,给他们口吃的。
那边,柳海岸和郑若琳低语了几句后,起身端了红酒杯坐到了陈飞身边来。陈飞受宠若惊,下意识的把椅子往外挪了挪。
“怎么了,我有这么吓人吗?”柳海岸轻笑着说。
陈飞忙说,“没有没有,你是咱们班的班花,要说吓,也是因为漂亮而让人自惭形秽。”
“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夸人。”柳海岸说。
陈飞呵呵的干笑。
他和柳海岸没什么交往,同班三年,单独讲过的话应该就是交作业发试卷的时候。那会儿柳海岸孔雀一般,他陈飞傻小子一个。现在好像也如此。
“我看你闷闷不乐的,在部队待久了,不太习惯?”柳海岸问。
陈飞说,“这倒没有,只是觉得插不上话。”
“那还不是在部队待久了。若琳跟我说了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机场那边服役。你应该多回家和同学坐坐,和社会脱离太久,以后转业了怎么办。”柳海岸很关心地说。
陈飞开玩笑说,“我不打算转业的,这辈子就在部队了。而且我们飞行员风险蛮高,说不定哪天就掉下来。”
“大过年的别说晦气话,喝口酒重新说。”柳海岸收起笑容瞪着眼睛说道。
陈飞一笑,“高校教授也迷信?”
“这不是迷信,是不应景。”柳海岸认真地说。
“好。”陈飞从善如流,喝了一小口酒,想了想,说,“我会将人生交给飞行事业,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扑哧!”
柳海岸笑得花枝乱颤,好看得不行。
忽然的,王刚像想起什么来,冲这边说道,“是了,陈飞,你在部队开过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