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用的都是我们不敢想的。”
“人家可不是乡野村夫,我们关岭人才是,我可听商人说了,熙国各城,各乡邑村落宽敞的大道四通八达,人家的山里人进城,个把时辰就到了,经商做买卖方便的很,啥也不缺,哪像我们这闭塞。”
“听说熙都美食可多了,各种好玩的,好吃的数都数不清,晚上和白天一样热闹,灯火通明。”
“那是自然,人家熙都人衣食无忧,自然可以变着法倒腾吃食,我们吃饱饭都难,哪有这闲工夫。”
......
众人一阵沉默,感慨良多。
“唉,你说,都是熙国人,都是有熙氏族人,为何差别这么大,少主不是我们的少主,大王不是我们的大王,为何厚此薄彼!”
一个胖乎乎的妇人哀叹道。
不过很快,没等那个瘦削精明地男子出言,身边立即有个憨厚的男子怒斥:“妇道人家,莫要瞎说,这和少主无关,是公子不让贤,非得占着茅坑不拉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害得我们全城人跟着他受苦,若是让少主执掌关岭城,我们还用得着在这挨冻嘛!”
所谓公子,自然是即墨公子了,关岭土著人不敢对即墨公子指指点点,忌讳莫深,然而跟随着即墨公子移民熙国的有熙氏族人却没有多少顾忌。
事实上,关岭城的有熙氏族人们对即墨公子早就颇有怨言,平时没有找到宣泄口,这时候被人挑起,众人心中的不快全部爆发了。
“公子哪能和少主比,之前开疆拓土的时候,就是他年轻气盛,好大喜功,驱逐鬼物不说,还杀了一头鬼帝,引来了强敌报复,最终导致关岭城沦陷,无数族人惨死,到后面还是少主出面,守城池,退鬼物,摆平了此事。”
“即墨公子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哪懂什么治国,他也就会玩玩娘们,屁正事不会干,就会欺压族人!”
“何止这些,听说即墨公子府库中有不少粮食,可是他就是不拿出来赈灾,就像这看着我们活活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