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有许多人被抬出来!”
大理寺门口,尽是这样的骂声。
到了中午的时候,王家的人在大理寺门口摆起了白幡,一群妇人就在大理寺门口跪着,哭声震天。
大理寺卿严守拙被围困在大理寺衙门里动弹不得,他愤怒的瞪了一眼身旁的大理寺丞。
“谁让你们对那些御史动刑的!”
才正六品的大理寺丞战战兢兢:“卿正大人,下官等哪里敢对他们动刑,昨夜东宫的人拿太子腰牌要求下官动刑,下官都没有应,大牢里那些人,是东宫的人自己打的!”
说到这里,这个大理寺丞声音低了下来:“卿正大人想一想,若是咱们大理寺动的手,怎么可能也不会让那个姓王的离开大理寺的。”
如果是大理寺的人动手,犯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大理寺,昨天晚上汤谷那样的处理方式,是十分外行的。
而大理寺,是专业的。
严守拙闷哼了一声:“就你话多!”
“听真,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不是咱们大理寺衙门可以介入的,稍候本官从后门出去,去见几位宰相,你们好好守住衙门口,莫要让那些人进来!”
大理寺丞低声道:“大人,要不要让京兆府或者金吾卫派人过来……”
“派你个头!”
严守拙怒道:“这个时候谁敢来咱们大理寺?真要是激起民愤,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你派几个人挂个牌子,就说昨天是东……是朝廷派人审的那些御史,跟咱们大理寺没有关系!”
他本来想说东宫,但是又不敢得罪那位储君,只能改口朝廷。
这位大理寺卿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起来,御史台的严公,还是本官的族叔,这样一闹,以后本官还有何颜面去见族叔?”
说着,他摇了摇头,从后门悄悄溜出了大理寺。
大理寺衙门正门依旧紧闭,但是不一会儿,挂出了几个牌子。
牌子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