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与自己的儿子争夺家产爵位。
李信眯着眼睛笑了笑,开口道:“实不相瞒,在下只是永州来的一个小人物,与侯府并没有血亲,当日初来京城,没有一个奔处,就想着找一个大户人家冒充一个儿子,凑巧听闻了平南侯府的侯爷没在家,就硬着头皮去侯府冒充去了,没想到没能瞒得过夫人慧眼,还是给侯府的人赶了出来。”
玉夫人不自然的笑了笑。
“你曾经拿出来的那块,写着“慎”字的玉牌,确实是侯爷的东西,那个东西,是赵郡李氏的族牌,族中男子人手一块。”
李信淡然一笑:“原来李夫人是说那块牌子,那块牌子东西是我在路边捡的,想着拿到侯府去骗一骗人,后来没能瞒得过去,在下以为是一块赝品,就随手丢在路边了。”
直到现在,李信才知道那块刻着“慎”字的玉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虽然不准备回到平南侯府,但是那块玉牌他是始终留着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等他有能力站到那个渣爹面前的时候,再用这个“证据”,去当面讨一个说法。
李信说的话,玉夫人显然是不信的,这位平南侯府的夫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李信,开口道:“罢了,你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一次,是这个平南侯府的玉夫人主动向李信释放善意,但是却被李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这个女人,在前不久的时候,还亲自派人烧了他的房子,这一点,李信也半点也不敢忘。
看着玉夫人转身而去,李信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玉夫人的背影大声道:“李夫人,莫要忘了在下的赔偿,否则在下真的会大半夜,吊死在侯府门口的!”
已经走到院子里的玉夫人,身子颤了颤,被身后的这个少年人气的不轻。
她平素里在京城,也算是一个颇有手段的女人,哪怕平南侯不在京城,平时也没有人敢欺负到平南侯府头上,京城里那么多达官贵人她都应付得来,可是现在面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