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赶忙立正施礼,说道:“少佐。”
服部彦雄背着手四处看了看,说道:“监听有异常吗?”
“暂时没发现异常。”
“今天有几个电话?”
酒井拿起监听记录本看了看,说道:“上午九点钟,姜新禹打给一个叫杭老坎的人,说是要给别人找个差事。”
“杭老坎是什么人?”
“他是码头上的工头,手底下管着百十来个装卸工人。”
“还有呢?”
“十点钟,姜新禹约了盐厂的小野科长,他们、他们好像在贩卖私盐!”
服部彦雄淡淡的说道:“好像是什么意思?”
“是卑职猜测,并没有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妄下定论,监听的重点不是这种事!”
“明白……”
“继续说!”
“中午的时候,美奈小姐打电话,问姜新禹吃了饭没有……”
服部彦雄打断他的话头,说道:“还有吗?”
“呃,下午三点二十分,美奈小姐说,说……”酒井支吾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服部彦雄拿过记录本看了一眼,难怪酒井难以启齿,上面都是一些卿卿我我的话,实在不适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念出来。
翻到最后一页,服部彦雄问道:“李松是什么人?”
“是堰津报馆的一名编辑,和姜新禹有些来往。”
“接电话的李国又是谁?”
“李松的侄子,姜新禹好像就是替他找差事。”
“策叔是什么人?”
“策叔?”
服部彦雄把监听记录本扔在桌上,冷冷的说道:“酒井君,让你负责这件事,我是不是选错了人?”
酒井赶忙拿起记录本,仔细又看了一遍,果然在李国和姜新禹的通话中,出现了“策叔”一词。
“对不起,少佐,是卑职疏忽了!”酒井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