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疑惑:“没有啊,就这么几步路,我还戴耳包了呢。可是热的不行。”
钱佩英用围裙擦擦手,摸了摸女儿的左耳:“那不是冻的就没事。左耳发烧,是谁念叨你呢,备不住是你爹。”男左女右嘛。
宋茯苓:这都哪跟哪?老妈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理由。
还别说,这个正月里真有很多人惦记宋茯苓。
初七这日,云中县的伍员外家。
伍员外家里是靠开糖厂发家的,云中县这个地方产甜菜。
家里过的比农户家那是富足多了,只田地就有好些晌,庄子不算,富到能拿出好些银钱捐个官当土绅员外。
伍员外就在惦记宋茯苓。
他正和老妻说,开了春,长孙的婚事要提上日程。
他老妻说,是啊,要的要的,十八岁啦,本是先皇丧期前就想要让媒人登门去看看于家姑娘的。
于家老爷子是云中县的举人,虽说岁数大了,不可能再进一步,搞不好再过一二年就快要不行啦,但是毕竟举人家的孙女,配咱们门楣上尚算可以吧。
伍老爷子一听,忽然不同意于家啦,就和老妻小声说,当初没派媒人去也好,又讲了宋福生家女儿。
将宋福生的方方面面说与老妻听。
其实他老妻也知晓有匾那家,不用多介绍就知晓任家村河对岸那户人家。
话说回来,这附近又哪有不知晓的?
皇上赐予的,羡慕死他们了都要。那匾能进入真正的大户人家视线。
如果伍家真能娶了那家姑娘,确实能借上力。
“可是,老爷,我也耳闻过,年纪上是不是有点太小了?不能马上过门吧?”
老太太还是惦记早抱曾孙的,还给出主意道:“老爷,他们那不是叫什么九族吗?里头应该有适龄的。要不,回头让媒人在那里面给挑一挑?”
“屁话!”伍老爷子没听完就打断。
搭进去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