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安稳的生活。
奉天城。
宋福生今日进城是一品轩酒楼陈东家终于有信了,回来了。
说起老陈,这老小子听到征兵的消息就跑回祖籍老家。
老陈家里孩子都小,最大的跟米寿差不多,按规定应是交粮抵一个名额,另一个名额是老陈自己。
给陈东家吓完了,交粮没问题啊,掉脑袋的事,交啥都没问题,做这么多年生意不差钱。
差在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被征,就跑了。
得说甭管啥年月有钱也能使鬼推磨,也多亏他的籍贯没落在奉天城。
回了祖籍老家,托人寻办理户籍的管事,将他买来的两名汉子抵了自家两位被征名额。
不买俩不行,老陈怕不保险,怕到时候征兵的衙役难为他说:“你家本就该去两位,既然你闲着,不许交粮,你也去吧。”
两位二十多岁的汉子,加一起花了五十两银钱。
这就是他们往后的卖命钱。
用老陈此刻和宋福生说的:“我已经很厚道了,我那兄弟才给一个人只值十五两银的粮食。”
下面各城,越偏的地方,抢着寻替人卖命活计的汉子就越多。
他们不要银钱,要粮食。
担心走后,家里老娘、婆娘、娃子饿死。
老陈倒是给改户籍的管事,塞了三百两银钱的好处费。
“就这,都是我那兄弟与他熟才收,要不然别说三百两,五百两也没地方送啊。我想送,人家敢收吗?”
可说着说着,望着宋福生的脸,陈东家又忽然心疼了起来。
悔的不行,一拍大腿道:“你说我怎么就不等等你给口信。说白了,我呀,还是对你不足够了解。还是小看你了,怨我!”
气的没法:“兄弟,我要晓得你都能办成这样的大事了,我将这几百两给你好不好?那俩汉子将来回来,我还要再花银钱给他俩户籍起出去,别哪日我突然没了,再说不清分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