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跟在爸妈身后去辣椒房。
一堆孩子在她家闹,抢龙须酥,他们得给倒地方。
宋茯苓边走边琢磨:
这可真是,奶奶见到她先关心的是,那大宅子在哪,里头啥样,晌午供咱饭了没?你饿没饿肚子。
老妈第一关心的是,没受气吧?没有小丫鬟偷摸剜咱瞧不起之类的吧?你都见到了谁?
到了老爸这:你是从哪个门进的。
宋茯苓进了辣椒房就稀罕地瞧辣椒小芽。
目前,她爸已经用木槽子又开始栽种新一茬的辣椒种,而且这回木槽子老多,栽培的小苗多,搭成一个架子,一趟趟摆在上面,贴南墙立起来像大号书柜似的。
“问你话,干啥哪,从哪个门进的。”
“啊,我不知道,车停下来,我就看见一个大门。”
宋福生坐在小板凳上:“那门阔气不,双开?”
“双开,挺大,我要知道你关心这个,我就问问宝珠了。”
宋福生听完心里有数了,最起码是中门。没打发他闺女从小厮小丫鬟的门进去就成。咱可不是陆家的奴才。
钱佩英拿着烧火棍捅了捅灶坑,从里面扒拉出一个烤土豆:“快吃,偷摸捂灶坑里一下午了。”
这里没有土豆,就空间里那几个。
用宋福生的原话是:“大冬天买的土豆,家空间里就剩这么几个,还长的磕了八碜,谁知道当种子能不能种出来,够呛。”
往后能不能种出来是未知数,但他们三口人能吃是一定的,只要是他们仨吃就给变出来。
宋茯苓先给门反插,坐在小板凳上接过烤土豆,烫的用两手直倒也没耽误扒皮:“爹,进空间给我取蒜蓉酱。”
嘴啃土豆蹭了黑灰,烫着直吸气又含糊补了句:“还有地图册,在书柜里有本绿色硬皮,社科院出的。”
宋福生白眼都翻了一半了,停下来问:“要它干啥。”
“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