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比实在明显。
血冥挥手,将那斗大的玉碗收回自己腰包,道:“这桃花酿在我手中,话语权在我这里。
师父只有两个选择,不喝,我将它收起来,喝,用我这斗罗碗。而师父想喝多少,便要看师父自己了。”
说着,血冥以手成扇,在那酒坛坛口轻轻扇了扇,喟叹一声,“确实极香,难怪师父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他另一只手还把玩着那精致小巧的斗罗碗,自言自语道:“听说酒水倒入这斗罗碗中,斗罗碗会变色,那情景极为好看,以前我从未用它盛过酒水,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
南浔:……
这个小混蛋!
南浔吸了口气,面瘫脸看他:“为师应了你便是。说吧,想我答应你什么?阿冥,其实你不用这么引诱我,平日里为师对你一向是有求必应。”
血冥道:“可这次,我还没想好要师父做什么。所以,这件事师父便先欠着吧。”
他眼眸微颤,仍有些不放心,问她:“师父说最不喜欢欠人人情,这话应当不是诓骗弟子的吧?”
南浔眼一横,恼道:“你幼时,为师不是跟你拉钩过了么,我诓骗谁也不会诓骗你。”
血冥闻言,先是默了片刻,随后竟笑出了声。
他笑声沉沉,好听得紧。
南浔觉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能令耳朵怀孕的声音。
“我以为师父已经忘了,原来师父都记得。既然师父还记得,那师父可要一直记得清清楚楚,骗人的师父是会被我吃掉的。”
那后一句似用舌尖顶着说出来的,带了一丝缱绻缠绵。
南浔听到这话,面色古怪。
小时候这孩子不懂事,说什么跟妖怪一样吃不吃啥的就算了,童言无忌,毕竟小时候都傻,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她说什么吃掉不吃掉,幼稚不幼稚?
“好了,事情应下了,你还不赶紧把那斗罗碗变大些。”南浔指着那桃花酿,笑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