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一边看戏。
瞧着情况,徐青山立时出列躬身,道:“陛下恕罪,犬子自幼是微臣管教,有些溺爱了,玩劣成性,不知礼数,整日疯言疯语,让陛下见笑了。”
徐明武心中大呼,老爹牛逼啊,一句话就把自己从神经病给定位成了不学无术的官二代!
朱慈烺眯着眼,没有看徐青山,却盯着徐明武,淡淡道:“是吗?”
徐明武忽然发觉皇帝正盯着他看,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平和,但眉宇自然间流露的那份王霸之气让人凛然......
他连忙道:“回禀陛下,是学生年轻无状,给父亲大人,给东厂的大人们添堵了,学生自入了皇明军校,受使命感召,教习们的谆谆教诲,同学们的真诚鼓励,学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已决心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望陛下恕罪......”
徐二话不多说,直接认怂,将治好自己不学无术的功劳全丢给了皇明军校。
相信作为皇明军校院长的皇帝陛下,能够给个面子,翻过此事。
朱慈烺盯着徐明武看了一会,笑着对徐青山道:“平阳侯,你儿子倒是激灵。”
徐青山回道:“陛下过奖了,犬子不成器,就会逞口舌之利。”
神机侯赵景麟站了出来,打圆场道:“平阳侯过谦了,令郎在皇明军校的表现优异,这次考核先是射击满环,接着图上作业出奇制胜,当是一颗好苗子啊......”
“是吗?那徐明武第一次的月考成绩作何解释?莫非是故意为之,藐视军校学规?”
吴忠伴驾几十年,城府颇深,心中有些恼怒,脸上却是一脸的轻松。
闻言,赵景麟脸上一红,徐明武上次的成绩一塌糊涂,门门都是差,离开除学籍只有一步之遥了。
这也是赵景麟在马车上问徐明武,“此次月考的题目,是你自己答的吗?”
现在被吴忠怼,赵景麟无言以对,只得退到一边,就当是自己刚刚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