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柳大少,小郎君轻轻地跳下了马车走了过去。
柳大少出现在这里,小郎君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除了给柳大少辞行的任清蕊也没有别人了。
驾车老者看了看骑在马上的柳大少,又看了看默默朝着柳大少走去任清蕊,一扯马缰拉着自己的马车朝着官道左侧野草丰盛的位置赶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来了?”
柳大少看着仰头望着自己的任清蕊,提起马背上的酒囊翻了下来。
“丫头你跟为兄好歹也相识一场,如今你准备归还故里了,为兄既然知道了岂能不来十八里相送一场?”
任清蕊娇颜一怔,美眸中的喜意逐渐淡去:“你不是来挽留我的吗?”
柳大少拔掉酒塞仰头畅饮了几口随意的打了个酒嗝,一脸嫌弃的看着盯着自己俏脸有些怔然的任清蕊。
“丫头你想什么呢?为兄就是怕你去意不坚,中途再突然反悔折返了回去,所以才来十八里相送的!
只有亲自目送你走了,确定你走了,为兄这心里才能真正的放下心里来啊!”
“你――”
“方才追了三十里也没见你的踪影,为兄心里担心极了,生怕你再绕道折返回京了,现在见到你还在离京路上,为兄就彻底的放心了。”
柳大少说完用衣袖擦了擦自己喝过酒囊,抬手朝着任清蕊递了过去。
“那什么,为兄出来的急也没带个杯子或者酒碗什么的,反正为兄也没病,你也别嫌弃,就着酒囊把践行酒喝了就行了。
虽然有些不尽人意,好坏也是为兄的一番心意不是。
有句诗怎么写的来着,劝君更尽一杯……额……劝君再喝半囊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你这次虽然不是西出阳关,可是蜀地距离京城也是千里之遥,意思差不多相近就行了。”
任清蕊直盯盯的看着侃侃而谈的柳大少,芳心里最后的一丝喜意也变得荡然无存。
“姓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