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柳翁切莫自责。
如今乃子,朕之姑父并肩王柳明志已经率领大军攻入城中,直指皇宫杀来。
不知柳翁有何良策能够劝慰姑父罢兵言和?”
“回禀陛下,草民也不敢妄下断言,自逆子入得庙堂以来,与草民可谓是聚少离多。
十余年来,逆子先是已经自立门户,后来又戍守北疆国门,与草民少有会面。
如今逆子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草民也不慎清楚。
现在也只能跟逆子会面之后,劝其罢兵言和,不要做那大逆不道之人了!
至于有几成把握,草民也不敢保证。
草民唯有豁出风烛残躯劝其罢兵!
子不教,父之过。
如果不能劝逆子罢兵言和,草民唯有以死谢罪。
请陛下恩准!”
李晔跟文武百官怔怔的看着跪坐在中央,身着锦袍一副大义凛然的柳之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劝不了儿子停止造反便以死谢罪,这也太大公无私了吧!
兵部尚书宋煜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跪坐在中央的柳之安,这些话他娘的是自己结拜兄弟柳老二能说出来的?
但凡换任何一个人能说出这番话来宋煜都信,唯独柳之安说出来宋煜不相信。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笑面虎柳之安能说出这番话来,刀架在脖子上宋煜都不相信。
至于以死谢罪这四个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否则柳老二绝逼不可能说出来。
百官可不知道宋煜心中所想。
已经把大义凛然的柳之安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能不能劝诫并肩王罢兵言和,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其父柳之安的身上了。
“柳翁大义,请陛下恩准!”
“请陛下恩准!”
李晔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柳之安一会,将目光转向了站在殿门外把守的大内侍卫统领之一的方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