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高气傲,脾气又坏得不得了,但是那是个小人精啊,和他对着干了如果手里没有点儿东西还真不敢和他怎么样,越是想越是不对劲儿,最后还是找了个由头。
景川是跟了他三十来年的老人儿,极妙,他一个眼色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景川就立即知晓心意,现在才走了一会儿是有些不习惯了……
王景川离开的消息,很快就震动北城。
下午,江朝歌就过来了,还带了个面生的年轻人。王竞尧没有见过,但是他想,这人应该是姓江吧。
老哥哥打起精神应付着,对江朝歌颇为亲近,还亲自地给她倒了茶。
那位江姓年轻人有些惶恐。
王老哥哥略有些无视他,只是亲切地和江朝歌聊天儿,就是绝口不提别的事儿。
江朝歌大概呆了半个小时,一直等不到准信儿,她也知道王竞尧心中知道她的来意,但是他就是不主动开这个口,最后还是她先提了:“竞尧,我听说景川走了。”
王竞尧靠在沙发上,头微往后仰,鼻腔发出一声嗯字。
也不算表态。
江朝歌心跳得有些快,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那你身边不能没有可靠的人。”
“是不大习惯。”王竞尧盘着手里的茶盏,淡笑:“景川跟了我三十来年了,我的习惯他都一清二楚,不过后勤那里已经物色了适合的人选,明天就过来上班了。”
江朝歌心头一跳,知道是没有戏,这也是拒绝,但是今天的任务是江斌传给她的,她不大好违逆,于是硬着头皮:“我知道你喜欢用老人儿,不过身边带着一个鲜活的年轻人有时也挺好的。”
王竞尧目光落在那个拘束的年轻人面上,随后又看看江朝歌,声音慢吞吞的:“你的意思是我老了,需要年轻人的活力?”
江朝歌一直知道他挺难侍候的,就是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他和她说话也是偶带生分,让她有些接不下去话。
再三地想,她才软着声音开口:“我哪里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