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一般,最主要的是切了丝晒着比较好。
左右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巧莲干脆领着佳媛在菜园子里摘了好几筐豇豆宽。
然后佳媛摘菜,巧莲搬出菜板来,就在院子里头切豆角丝,然后铺在破席子上头晒着。
夏秋多忙活一些,到了冬天和开春就少受难为,住家过日子都是这样,不能懒。
夏末的阳光好的很,热辣辣的晒人,豆角丝摊在席子上晒一下午,基本上就全都蔫了,第二天再晒一晒,然后收起来留着冬天吃就行。
巧莲干活快,一下午切了三大筐豆角,外头席子上摊了好大一片。
正忙活着呢,曲维扬骑着车子从外头回来了。
巧莲正好也切完了,于是扔下刀,走到曲维扬跟前儿,低声问,“咋样?打听着具体能卖多少钱了么?”
曲维扬点点头,“打听着了,那边说,要是五两左右,最低八百,六两最低就是两千。
要是七两的话,能给到五千多,八两往上,没有价格。
人家说了,那样的就得往上送,药厂不敢留。当然了,还得现场再看一看货怎么样,要是货好,价钱还会再高一点儿。”
像这一类珍贵药材,药厂也不是直接留着配药,很多时候也都是送到上级部门去。
曲维扬可不是吃白饭的,他现在做的就是供销这一类工作,接触的人很多,也有不少渠道,正好今天上午没啥事,该打听的都打听着了。
巧莲一听这话,点点头,“行,我知道了,那这样,晚上咱找个称,把那几棵棒槌都称一称。
轻的拿去卖一棵,剩下的看看系统要不要吧。”
那两棵大的,估计都有八两往上,这样的大货,就连药厂都不敢收,要往上报。
这一往上报,那可就不知道什么结果了。
怎么说呢,倒不是巧莲心疼钱,而是她怕出名。
这一往上报,别说大营乡和县里了,恐怕省里都得惊动了,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