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走了,她会做梦中惊醒、会彻夜难眠、会胸口堵得想死。
陈恩赐越脑补,越觉得秦孑这是在故作坚强,她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一般,泛着窒息的心疼。
她很想安慰他,可她除了怼人的时候特能说,到了这种时候总是会莫名词穷。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
不太会安慰人。
不太会说好听话。
陈恩赐望着秦孑,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她尝试了好几次后,懊恼的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她第一次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第一次后悔小时候的自己怎么就没先学会甜言蜜语这项技能。
陈恩赐索性直奔主题了,她从兜里摸出u盘,“啪”的一下丢在了秦孑的键盘上:“我把3月25号那晚上,你出现在我们剧组酒店的监控给搞来了。”
秦孑指尖微颤了颤,拿起被小姑娘暴躁的丢在键盘上的u盘。
他说不清此时的自己心底到底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复杂混乱。
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很快,像是个情窦初开,碰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不知所措的少年。
正如他刚刚说的那样,小姑娘真是来索命的。
秦孑的沉默不语,落在陈恩赐的眼底变成了无精打采。
他果然很难过。
陈恩赐也跟着难过了起来,“秦孑,你放心,我会帮你澄清的。”
秦孑闻声,掀起眼皮看向了陈恩赐。
刚刚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他,压根没听到陈恩赐说了点什么,只是顺着自己的想法问:“你从米兰回国后,直接去了无锡?”
陈恩赐“嗯”了声。
很轻的一道“嗯”,落在秦孑耳中,如闻天籁。
应完声的陈恩赐,随即心如刀绞似的疼了起来。
当初陆星安慰她,她也是这样转移话题的。
“秦孑,你信我,我真的能帮你澄清的,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