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却不想这下子踢到了铁板上,心中此刻出了满满的苦楚跟无奈,苏瑰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从衙门后厅走到前厅这一小段路的心路历程了。
几人渐渐接近后堂那巨大的木雕屏风时,就听见前厅衙门处,依然是吵闹不休,时不时的还能够听到女声的辩解。
苏瑰的心仿佛是一落千丈般,顿时从忐忑不安之中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当中,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孽子,还要争吵个什么劲儿。
“太乙城草菅人命数十乃至上百人,前些日子的热气球又是数十人死伤,你们同样身为我大唐的子民,而且观三位娘子,都应该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明事理辩是非之人,但为何却与那《坊间天下》一个论调,认为此事儿不足为惧,认为此事不会伤及我大唐之根本呢?”
“三位娘子可知道,如果任由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那就不单是长安百姓会起民怨,怕是朝堂之上也会因此事儿而争论不休。”
“不错,崔兄说的是,整个长安城自然是都知道,太乙城乃是濮王府里的主人做主,但不管如何说,既然出了人命,就该出来负责,而不是一直维持着神秘的面纱,逃避该有的责任。即便是濮王府里的神秘主人与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但当今陛下也曾说过,王子犯法当该与庶民同罪,显然陛下不会假公济私不追究,但就是因为像三位娘子这样的人,以及《坊间天下》这样的刊物太多,只知道阿谀奉承陛下的功绩,却不知道如此才是危害我大唐的根本。”另外一位约莫二十来岁的男子,右眼还带着淤青,说话眨眼之间,还会因为疼痛而流眼泪,但就是如此,说话间也是慷慨激昂的悲愤模样儿。
就在衙门前厅几人说道太乙城时,屏风后面的李弘跟白纯,不由自主的互相望了一眼,显然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如今依然是长安百姓或者是士子们之间的谈资。
而温女侠以及上官婉儿,李令月三人,显然是因为此与几人起了冲突,所以就闹到了京兆府衙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