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裴婉莹,在看到法海与白素贞斗法时,还会情不自禁的使劲掐着李弘的胳膊,紧张的不能自已。
等会儿,不对!为何旁边的母后却是一脸怒气的看着舞台上情景,而那纤纤玉指也掐着自己另外一条胳膊呢?她老头儿不就在她旁边吗?
“母后……。”李弘倒吸一口凉气,龇牙说道:“疼。”
“谁让你把这法海弄设计的这么厉害的?你就不能让这变成美满的故事儿吗?还有那颜令宾也是,自个儿过上了幸福的日子,就狠下心来这么编撰,不行,回去后必须改,这个法海……。”
“故事需要啊母后,您不能什么都按着您的意思来不是?故事不曲折离奇、百转千回怎么吸引人啊?”
“那也不行,这个法海看起来太讨厌了,还有那个太师,我怎么感觉有点儿许敬宗当年的影子呢,蔫巴巴的城府极深……但许敬宗在你东宫任少师吧?没这么对过你吧?你何苦如此挖苦人许敬宗……。”
“母后,这跟许敬宗有什么关系啊,跟李义府也不挨着啊……。”
“能不能好好看了,小声点儿。”李治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武媚跟她儿子,警告了一句后,便继续欣赏起了白蛇传。
只是当白素贞下场、许仙被镇压后,李治在剧情不再扣人心弦时,悠悠然的说道:“这白素贞也算是一个忠贞女子了,但……如果是白纯来饰……。”
“您觉得可能吗?”武媚刚刚紧紧揪着李弘胳膊的手,终于放开,挽着李治的胳膊低声嗤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可行?”李治还没有发现他的太子,整张脸已经黑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如此说了,基本上在小范围内,看过这出戏的人,最后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但从父皇嘴里说出来,总让李弘感觉,白纯有点儿凶多吉少的危险,整不好哪天就会被人请去饰这白素贞。
“您看看那醋坛子,您让白纯饰白素贞,那许大官人谁来饰?总不能让黑脸的太子殿下去饰吧。”武媚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