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会说话呢,小脑袋瓜儿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你。”武媚听到李令月夸她,原本绷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拉过李令月在屁股上,象征性的拍了下,头疼的说道。
李治无言的摇摇头,达到你母后的才学高度,就比李弘有才学了?这话儿,恐怕也就你李令月好意思这么直接的讨好你母后。
不过话说回来了,李令月近一年来,皇兄二字直指李弘,对李贤等人,甚至是泽王李上金,都会是以三皇兄、六皇兄相称,只有对李弘,从来不曾用五皇兄或者其他相称,都是以简单的皇兄二字相称。
而这样的相称在她眼里,在旁人看来,隐隐像是认为,只有李弘才配被她称作皇兄,像是只认李弘一人似的。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李治走到武媚的跟前,在另外一张椅子坐下后,拿起武媚眼前的宣纸,看着上面的这首诗喃喃念道:“佳作啊,此首诗赋比起皇后前些年的诗赋,倒是境界高了很多,简练、工整,只是……这天气像是要下雪吗?”
武媚笑了笑,并未着急回答李治的问话,而是拍了拍李令月,说道:“李旦要跟你比字呢,快去应战。”
“他?”李令月回头,惊讶道。
昨天刚刚一人抄写了一首皇兄当年的诗赋,呈给父皇跟母后评判,自己以极大的优势获得了称赞跟胜利,怎么刚一天他的字就又进步了?
小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了看同样望着她的李治,乖巧的对着二人说道:“是,父皇、母后,那儿臣告退了,儿臣去应战。”
“去吧。”李治笑呵呵的看着人小鬼大的李令月说道。
小家伙脑子太好用了,眼珠子转不了一圈,便知道父皇跟母后有要事儿相商,不便让自己听到,所以才把自己支开。
看着李令月离开的背影,李治缓声说道:“这样的借口皇后以后不必再用了,小东西明显知道是你找的蹩脚借口。”
“那又该如何是好?其他借口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