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有一个念头——挠。
即使把血肉都挠掉也再所不惜,奇痒让他焚身,只想抓挠,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想法。
他身上每一块肌肉仿佛都在颤抖,汗水瞬间打湿了衣衫,滴落在地。
俊秀的脸庞已然扭曲,狰狞恐怖。
“唉……”顾英峰摇头叹息。
这宁春晓怎么说也是青年大宗师,是武学奇才,却受此折磨,委实有些不该。
士可杀不可辱。
大不了杀了他便是,何必如此折磨。
袁紫烟看过来,撇了撇红唇。
她能看出顾英峰的心思,却不屑一顾。
这宁春晓为了报仇,什么都抛弃了,甚至利用喜欢自己的女人,给他点儿苦头吃吃不应该?
“哟,还真能撑。”袁紫烟看一眼宁春晓,摇摇头:“不过你撑不过去的。”
“你……”宁春晓咬着牙,声音嘶哑而颤抖。
“啪!”袁紫烟白生生的玉手打了一个响指。
“噗!”宁春晓忽然一掌拍在自己心口,喷出一口血箭,然后仰天而倒。
“砰!”他重重仰卧地上,已然一动不动。
顾英峰忙道:“袁姑娘,这是……?”
“死了。”袁紫烟道。
顾英峰难以置信:“你……”
“他难道不该死?”袁紫烟歪头看他:“顾公子,你同情他啦?”
“也不是同情,只是觉得突然。”
“你呀……”袁紫烟摇摇头,瞥一眼徐华峰:“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袁姑娘发现什么问题?”徐华峰心不在焉的问,打量着已经没了气息,正在渐渐僵硬的宁春晓。
“你们小苍山行事不是霸道嘛?怎会如此?”袁紫烟哼道:“优柔寡断,磨磨叽叽,比女人还不如!”
她印象中的小苍山与现在见到的小苍山可不一样,好像两个门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