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孙染皱眉瞪着他们：“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没杀人！”
李澄空笑了笑，看向宋玉筝：“是他。”
他虽然没有达到两圣女一般的水准，看不穿人心，但他有精妙入微的观察力，还有强大的推衍能力，在精细观察的同时迅速推衍，发现对方的心思变化。
他发现了孙染听到自己说杀了两人的时候，孙染的眼瞳发生变化，嘴角微抽。
这个孙染并不是杀人如麻，很可能是刚刚学着杀人，但城府深沉。
一上来便直接亮明自己的身份，看似莽撞，却是故做莽撞，在掩饰着他的深沉。
当然，上来便明身份，确实也是极有效的办法，有可能救他一命。
毕竟朝廷官员的权力还是极大的，武林高手不能无视，反而会避免惹上这样的麻烦。
自己直接喝问杀人之事，他能够凭着深沉的城府而做平静状，可惜，他并不是受过特殊训练之人，所以没办法掩饰细微之处。
宋玉筝冷冷道：“你为何要杀他们两个？”
“你们真弄错了，我真没杀人！”孙染忙竖起手指：“我可以对天发誓！”
李澄空道：“对那尊佛像发誓吗？”
“什么佛像？”孙染茫然道。
李澄空发现他瞳孔再次缩小。
李澄空摇摇头：“既然如此，那就送你见佛祖吧！”
“慢着！”孙染忙道。
李澄空看向他。
孙染道：“你们难道不想得到我的秘笈？那本在佛像里藏着的秘笈？”
他感觉到李澄空的杀意，还有李澄空修为的强大，脑筋一直在狂转，寻找着救命之法。
李澄空笑了笑：“你有秘笈？”
“当然！”孙染道：“被我藏在府里，我带你们去找！”
李澄空道：“秘笈是归逆乾坤神功吧？”
孙染脸色微变。
他这一次终于忍不住，无法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