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皇家之人,简直就是视人命如草芥!”
她说着话还暗瞥一眼李澄空。
死太监也是一样,杀人如宰鸡,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徐智艺吃得优雅从容,饭量却少,放下筷子,看袁紫烟收拾,忍不住帮忙。
她实在没办法让一个大宗师伺候自己,浑身不自在,别扭异常。
袁紫烟满脸笑容。
李澄空仍在思索着这宗门,一直没听过,是因为不能提名字吗?
这还真是一门奇功,不知自己能不能练得。
——
李澄空出现在天京城内一座低矮的宅子前。
这样的宅子在天京是属于贫困之人所居,收拾得干净,却难掩其简陋。
他呶一下嘴。
袁紫烟上前轻轻敲门环。
徐智艺则打量左右,看周围的环境,暗自摇摇头,这样的环境实在很难想象跟李澄空有瓜葛。
李澄空身为镇南王,位高权重,虽然南境穷困,可他毕竟是一介王爷,不该来这种地方。
“谁啊?”里面传来女子声音。
“赵先生可在?”袁紫烟娇声问道。
“谁?”院门拉开,里面是一个俊逸中年,粗布灰衣衫难掩其如玉丰神。
他目光如电,落在李澄空身上,脸色随即一亮,冷冷道:“李澄空!”
李澄空微笑道:“赵峰主。”
“你来干什么?”赵灿臣冷冷道。
“当家的,谁呀?”
“一个问路的。”赵灿臣盯着李澄空,扬声道:“不必管了。”
李澄空失笑:“难闻赵峰主不赏一杯茶喝?”
赵灿臣道:“你是来杀我的吧?”
“杀你何必先敲门,直接闯进去杀了便是。”
赵灿臣冷冷道:“你是要先礼后兵吧?那就休要啰嗦,直接动手吧!”
李澄空摇头:“真要在这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