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帝。”
“父皇绝不会让人威胁到太子的,上一次老九的教训在呢,绝不会发生第二次!”霍天歌苦涩的道:“恐怕巴不得把我们所有皇子都圈禁了!!”
“王爷!”李澄空打断他的话:“慎言!”
他扫视四周,目光落在唐广身上。
唐广忙摆手道:“李大人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澄空点头:“王爷你是醉了,还是回去歇着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没醉!”霍天歌摇头,推开唐广:“我心里不痛快,要发泄出来!”
李澄空道:“王爷你发一通酒疯,皇上可能直接给你换一处地方。”
霍天歌冷笑:“换到哪儿?”
“例如,镇西城!”
“呵呵,那还如直接杀了我!”霍天歌失笑。
镇西城在十年间已经换了四任城守,是最危险的位置,朝中诸人皆惕惧。
李澄空缓缓道:“王爷,还是忍一忍吧。”
“唉——!”霍天歌长长叹一口气,颓然坐下,拿起酒壶斟满碧玉杯,又一饮而尽。
他摆摆手:“唐广你退下。”
唐广无奈的看一眼李澄空,悄然退出大厅。
霍天歌一杯又一杯,一口气喝了三杯,然后埋头于桌上,呜呜的哭起来。
陆青鸾惊奇的看他,没想到他会如小孩子一样的痛哭。
李澄空叹一口气。
他知道霍天歌对太子的位子执念很深,眼见着摸到了这位子的边,却一下被夺走。
这种巨大的失落与不甘能把人击溃,把人逼疯。
陆青鸾给李澄空一个眼色。
李澄空摇摇头。
半晌过后,霍天歌抹一把眼泪,再次仰天大笑,笑了一会儿又呜呜的痛哭。
又哭又笑闹腾了好一番,最终还是烂醉如泥,被唐广扶着回去歇息。
李澄空与陆青鸾出了华王府,漫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