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传来的消息,乾国那位老钟相公,可能已经没了,只不过乾人那儿,秘不发丧。”
“怪不得乾人在三边寸步不前,属下先前还觉得,咱们在这儿和楚人打得这般火热,乾人再蠢也不至于不在三边那儿搞点动静吧?原来是因为这个。
属下以前是不信国运这种东西的,现在,属下有些信了,否则,为什么燕人一直赌却一直赢?
那乾人那边,应该没什么威胁了,本就没高个了,矮子里最高的那个,还没了,嘿嘿。”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次伐楚之后,估计就不会再赌了。”
因为那个有资格且有能力将整个国家压上赌桌的那位,
快支撑不住了。
“伯爷,您看,有支队伍来了。”苟莫离指着城外说道。
“报,伯爷,五皇子求见。”
一名哨骑进来通报。
老五,倒真是讲礼数,堂堂一个皇子,见自己,居然还要加个求见。
不过,这也是老五聪明的地方,皇子的身份,确实是极为显赫尊贵,但,也得看是在什么地方。
“请五殿下上来。”
“喏!”
不一会儿,
身着一套破旧长衫的五皇子就急匆匆地上了城墙。
他这副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并非是为了见个自己而特意扮个丑角儿。
因为郑伯爷发现,五皇子整个人,被晒黑得一塌糊涂,身上露在外头的肌肤上,还有一片斑斑点点,这是被晒伤的后遗症。
这意味着,这位五殿下,在望江畔的这些日子里,并不是坐在颖都雅楼内风花雪月享受地方官的阿谀奉承,而是真正地在做事的。
能踏实下来做事的皇子,
郑伯爷想着要不要在下次给小六子写信时,着重让他注意一下。
当然了,郑伯爷也清楚,姬老六应该清楚他五哥到底是怎样的成色,不可能将其真的当作一个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