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齐王差远了,根源在于爷爷和父皇管理的朝局不同,二弟成长环境过于幸福。
晚上,周书仁听昌义说为了明瑞花多少心思,很耐心的听完,开口道:“你来暗示我对你不够好?”
昌义,“.......”
周书仁又道:“还是想让我帮你谋划?”
昌义吓的想跪了,“爹,您误会儿子了。”
竹兰看不过去眼了,“你儿子都多大了还欺负他。”
周书仁哼了一声,“多大也是我儿子。”
昌义,“......”
竹兰噗呲笑着,对昌义道:“行了,你有功夫和我们说,不如多和明瑞说说。”
昌义摸着鼻子,“儿子不好意思。”
为儿子谋划是应该的,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儿子面说。
周书仁,“所以好意思向你爹我说?”
“您为儿子付出许多,儿子想与您分享,您一定感同身受。”
周书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着,“你确认工匠心甘情愿给的手札?我可不想明日在朝堂上被人参一本。”
古代传承手札是宝贝,关乎一个家的未来,能进入工部的都是大师级别,更重视传承了!
昌义,“儿子保证对方心甘情愿。”
“那就好,行了,你也回吧。”
昌义,“!!”
他还有话和爹说的!
周书仁见儿子憋屈的离开,眼底都是笑,等昌义出门对着媳妇道:“现在知道当爹多不容易了。”
“是,是,孩子们都知道你最不容易。”
周书仁摸着胡子,“明瑞对于教育的确有天赋。”
竹兰也笑了,“是啊,这孩子很适合做教育。”
周书仁也是俗人,他也期望后辈能多在史书上留名,想一想,小老头更高兴了,还哼起了小曲。
次日,竹兰带着玉宜去礼佛,坐在马车内,竹兰拿过孙女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