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能够嗅出这件事对自己的意义。他说:“早知道有这样一个平台,我和涛涛在非洲修机床就方便多了。缺个什么零件,直接在平台上发个需求,就有人给我们做出来,邮寄到非洲去,比我们苦哈哈地找厂子做方便多了。你是不知道,非洲有些厂子里的机床,还是几十年前的欧洲货,有些原厂家都已经关门了,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配件。”
“爸,以后你就把需求发过来,我给你做。如果咱们家的加工中心做不了,我会联系我那些发烧友朋友,用他们的机床做。”宁一鸣兴冲冲地说道。
发现自己说的话题引起了父母的兴趣,宁一鸣心里充满了成就感。这个岁数的熊孩子,正是需要得到别人承认的时候。宁默长期不在国内,张蓓蓓一天到晚只关心他的学习,不在乎他的其他想法,他觉得非常失落,现在算是找着显摆的机会了。
宁一鸣不说这话,张蓓蓓还想不起自己和宁默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听到宁一鸣插话,她的脸顿时就沉下去了,转回头对宁一鸣训道:
“做什么做!你的事还没说呢。家里不缺你的吃、不缺你的穿,谁让你到网上接什么任务赚钱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考大学,如果考不上大学,你真的想像你爸爸那样去当个工人吗?”
“当工人也没啥不好的。”宁一鸣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见张蓓蓓有暴走的趋势,赶紧又改口道:“没有啦,我也就是偶尔玩一玩,没有耽误学习的。子妍姑姑给我寄了好多习题,我天天做题目的,就是做累了才玩会机床,这叫劳逸结合嘛。”
“开机床算什么劳逸结合,你以后又不指着开机床吃饭。”张蓓蓓说。
宁一鸣很认真地说:“谁说我不指着开机床吃饭了?我跟晓惠姐说了,以后我也要去学机械的,像晓惠姐那样当个机床设计师。”
“不行!”张蓓蓓断然道,“当机床设计师有什么好的?机床是夕阳产业,干这行以后根本就没前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得去学数学,然后再转金融,金融才是最好